“很疼吧，”符媛儿问，“为了一个男人，值得吗？”

符媛儿目光一瞪。

严妍心头松动了。

躺在沙发上的于翎飞缓缓睁开双眼，她张开紧拽的拳头，程子同给她的褪黑素还没被吞下。

符媛儿疑惑转身，向她走来的人却是明子莫。

“我想明白了，”严妍忽然得出结论，“他愿意给我这些，我接受就好了，但我不会回报他的。”

两个工作人员互相看了一眼，面露犹豫。

真是

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，跟程奕鸣较真，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
慕容珏原本煞白的脸色一下子就回血了，得意的神情重新回到了她脸上。

“直觉他不是一个零售商，而是品牌开创者。”严妍耸肩。

符媛儿正好口渴，拿起酒杯一口喝下。

难怪严妍没有对他敞开心扉。

她认真生气的样子也很美，如同火焰女神，美如灿烂晴空后，日暮时分的火色晚霞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如果让程奕鸣知道她点外卖，还不知道想什么新办法来折磨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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